南华清垂手而立,沉声一句,“慕远儒之后,偌大的新党对靳御不也是放松了警惕,如今也奈何不了么?”
“放肆。”老人又是一声斥责。
“先生息怒。”南华清无畏一句,“学生只是想提醒您,靳御此番一定是有备而来,现在,我们必须想办法终止靳御重启与西冕对话的计划。”
周伯祺低吟叹息,“只是以新党如今在政议院占据的议席,远远达不到推翻法案的人数,即便发起民意普选,所耽搁的时间,我们已经消耗不起。”
“不是还有颜克诚吗?”南华清低声提醒。
周伯祺慧眼如炬,“这段时间,金陵发生了这么多大事,颜克诚置身事外一般驻守流苏岛,大有坐山观虎斗的意思。”
远水治不了近火,老人并不相信颜克诚能在这个时候站在他的立场之上,毕竟三十年前,于父辈而言,他们之间的关系,等同水火。
南华清摇了摇头,“其实不然,从前,颜座不愿涉事其中,那是因为政议院的争斗,他根本不会放在眼里,眼下却不一样,颜座有军人的血性,关于西冕的事情,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见到他对颜克诚这般了然,周伯祺不禁感慨,“可惜了,当年如果不是慕远儒,想必娶颜蔷薇的该是你。”
老人当年也是属意这门婚事的,一旦婚成,颜家内也算是有了自己的眼线。
南华清轻扯唇角,“先生应该知道,我无意男女之事,所以时至今日,不婚不娶。”
周伯祺意味深长的笑笑,“难道不是因为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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