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侍女围在一起私语纷纷,虽然王府被围,但生活一切照旧,这还没出事儿呢!就开始不安生了,只不过轻轻咳嗽了一下,那几个就吓得四散而逃了。
来到微澜堂,慕容志兴冲冲跑了过来,说是耶耶回来了,定晴一看,慕容天峰大步流星而来,看到他,就想看到救星一般。
“三郎看过信了吗?他怎么说?他现在在哪儿?有没有离开安州?”
一连串的问,让慕容天峰招架不住,直把拖进了微澜堂,将门窗紧闭,“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我看到志儿的飞鸽传书,当时就吓了一跳,还好当时赶到了安州城,便把你的话一字不漏的说给他,他也看了你的信,说会照你的意思做!你不想再看到他,他也会成全你。”
萧可是毫无办法之下才这么做的,那封信实在不堪入目,他看了一定会伤心欲绝而去,他走了也好!这府里只剩下一群妇孺,长孙无忌不是在玄武门兵变时就屠戮妇婴吗?将李建成、李元吉的家属斩尽杀绝。
“难道是房遗爱谋逆一案?”慕容天峰告了一个多月的假,诸事不闻。
“没错儿!长孙无忌诱供房遗爱,迫使他招认三郎与荆王同谋。”阅过的篇章里就是这样明明白白的写着,不用再向任何人打听。
“你是如何知道的?”就算是长孙无忌诱供房遗爱,必是隐密之下进行,她又从何得知?
“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十三年,我来此,就是要助三郎逃出生天。”萧可旋即转身,紧紧抓着慕容天峰的衣袖,“三郎已经离开安州了吗?你确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唐律》:君亲无将,将而必诛,只有要企图谋反之心,便可定罪,何况现在有房遗爱这个伪证,这是一场政治清洗,是贞观年间诸子夺位之争的延续,谋反只是个幌子,长孙无忌势必要借这个幌子来清除对他,对雉奴不利的人,三郎就是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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