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顺便把三个孩子也支了出去,坐下来问道:“说吧!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朕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自在着呢!前日遇到媚娘,她托朕给你捎个话,她现在很好,让你别为她担心。”李治品着茶,四下里打量着屋子,云母屏风金贵,水晶帘子也好看,就是帷幕的颜色太素,“朕刚刚赏了皇兄、皇弟、皇叔们每人五百绢帛,你可有收到?”
“有啊!张祥收在库里了。”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萧可就想笑,“哎!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耍笑人,这次赏绢帛,不仅单单没有蒋王和腾王皇叔的份儿,你还送了人家两车的麻绳,促狭的很。”
李治不屑道:“他们平日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够了,钱财多得用不完,朕只好送他们两车麻绳串钱用。”
一听这话,萧可又在那里笑,前合后仰,上气儿不接下气儿,揉着胸口道:“我真是服了你,没见过这么整人的。”
“你还别说,朕真想送六哥两车麻绳,他实在太不像话了,出猎无度,鞭打官员,处罚他吧!三哥脸上不好看,要不是怕你来闹腾,朕早就……。”李治欲言又止,“其实六哥对朕挺好的,时常送些小玩意给朕,你还记得‘飞来’吗?就是他送的,他还送了朕一只象牙笼子的蝈蝈,所以朕就不忍心处罚他了。”
萧可打趣道:“还说不是小孩子,干得都是小孩子才干的事儿,就为了一只蝈蝈,一只鸟,带头徇私枉法。”
“朕哪有徇私枉法,朕是牢记得耶耶的遗言,善待手足。”看了看日头,时候也不早了,李治叮嘱道:“天气转凉,穿多点儿,别生病了。”
“有你这镜子在身边儿,能消百病是吗?”萧可拿江心镜出来晃了晃,这可是贡品,还带着仙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