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何盗来的?”
“那是贞观十年的秋天吧!听闻耶耶得了一把传世名剑,很是稀罕,就去恳求一观,没想到耶耶只让看了一眼就要了回去,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偷了来。”遥想往事,李三郎也觉得甚有意思,“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非要把剑弄在手里不可,就找来一个西域的能工巧匠,照葫芦画瓢仿制了一把,剑鞘、剑柄都容易仿,只有剑身仿不来,总没有冷气逼人的感觉,后来得了假剑,趁着耶耶听政的功夫,偷偷溜到他的寝殿里,顺手换掉了。”
“父皇不曾发觉吗?”假的鱼肠剑萧可见过,与真剑自是不能同日而语。
“就算发现也晚了,既然到了我的手里,岂能拱手再送回去。”到底是年少轻狂之时,现在提起来竟是啼笑皆非,“其实耶耶当天就发现了,从头至尾也不曾问过我,那天好儿是武人才值守,只把她狠狠骂了一顿,后来我又觉得过意不去,便让慧仪去给她赔礼道歉,她也没有抱怨,就这么一笑而过了。”
萧可笑了笑,摊上年少时更加无赖的皇子,媚娘只能一笑而过了,半开玩笑道:“要是你现在还觉得过意不去,就把你手中的真假换媚娘手中的假剑如何?”
“那可不行。”李三郎一口回绝,再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过后,结果算是超出了预期,至此之后,萧可再不敢随便出门儿乱跑,老老实实在家相父教子,虽然高延福已经把踏燕送回来了,期间也曾收到过雉奴以萧云襄名义写来的信,可根本不能理会,别说去甘露殿见他,就连感业寺也不便轻易再往,且不说将来如何,连现在也把握不住,还有什么资格去谈将来。
寒来暑往,转眼就是永徽二年春暮。
这天,她又收到了来自感业寺的信笺,是媚娘写来的,一手流畅的飞白书。整整一个秋冬,她都不曾迈出王府的大门一步,饶是这样,仍有闲言碎语传至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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