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打架就是了。”仁儿自是委屈,长了这么大,父亲从未打过他一下子,这回算是长了记性。
一时,赵蓉蓉来了,看了仁儿背上的伤处,幸好是皮外伤,也不曾伤筋动骨,亲手给他敷了药,嘱咐好生歇息,便去准备活血散於的汤药了。萧可让两个小内侍把儿子抬回了如萱阁的后苑,只让他趴在榻上,不要胡乱翻身,再看儿子那瘦小的身子,伤处都肿了起来,心疼不已,泪如雨下。
掌灯时分,李恪来到了紫珠阁,彦英伏案练字,娉婷则在一旁看着哥哥,她只比婵娟大十个月,今年三岁半,模样、性格都酷似母亲,很是文静、懂事。见父亲来了,两个孩子分别行了礼,也不像曦彦、婵娟那样粘着父亲,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哥哥坐下来写字,妹妹仍在一旁看着。李恪看了彦英的字,的确不错,比曦彦强了许多,还是娴儿教导有方,这两个孩子才是最让他省心的。
“哥,你怎么来了?”元如娴从寝室里出来,手里拎着未做好的鞋子,青衣素裙,不施粉黛,仍是清丽动人, “听说仁儿被你责罚了,此时正在如萱阁里养伤,说到底都是我的错,仁儿是我带大的,平日都怪我宠着他,毕竟不是他的生母,我也不敢管教,才使他今日这般顽劣。”
“跟你无关,彦英、娉婷不都是好端端的,仁儿本性就是那样,再加上王妃护着,就越来越无法无天。”提起王妃,他也没奈何,宣儿只顾着与娴儿抢仁儿,争着扮慈母,一味的纵容溺爱,才把他惯成现在这个德行。
“母亲护儿子才是天性。”元如娴笑了笑,亲手递来一盏清茶,“有一件事儿呢!不知当说不当说,韦姐姐今天来过,也提起了丽媛的婚事,等到下半年,是不是该办一办了?也不是我多嘴,毕竟明日是父皇的大祥祭,她也不敢跟你说。”
“下半年是该办一办了,难为你还惦记着媛儿。”李恪心里很明白,媛儿今年十五岁,婚事在她十岁那年就已经订下来了,夫婿出自京兆韦氏一族,因三年丧期,才耽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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