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哭成这样?你不是已经选择了吗?不跟我走,我也不再见你。”
“他负了我。”想想自己尴尬的处境,声泪俱下,“你知不知道他对我说了什么?我现在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
“琅嬛也负了我,难道我就不活着了。”伟伦懵懵呆呆,屹立如磐石不动,“抱歉,那日我去梅园村找你,正是因为琅嬛负了我,其实我是一直拿你当朋友的。”
“不要跟我说抱歉。”萧可搂着伟伦的头颈再不松开,哭得已经成了泪人,“,现在连你也来打击我吗?我是哪里不如李琅嬛?我是哪里不如元如娴?你告诉我,伟伦,你告诉我?”
“这要问问你的心。”伟伦轻叹道:“就算琅嬛负了我,我也会在这里等着她,等到她回心转意的一天,等到她忘了那个人。”
萧可抬眸,脸上全是泪水,听他的话是越来越奇怪,难道那水性杨花的李琅嬛又爱上的别人,害得伟伦在这里苦苦候着?蓦地,记起了什么!一个和尚,玄奘大师的门徒,执笔《大唐西域记》的辨机和尚。
“值得吗?”她问伟伦。
“你认为值得就是值得。”最终,伟伦放开了手,回到竹屋内继续读书,仿佛萧可不曾来过一般。
从竹屋来到净土寺,伟伦的话一直萦绕在心头,‘你认为值得就是值得’落到如此境地,再值得也是一种讥讽。正在寺门外踌躇,一辆遮了青幔的马车缓缓驶来,一位中年女子扶了一位老妇人下车,两人的衣着、形容均与众不同,举手投足之间都充斥着自来的盛贵无比。
萧可一眼认出了那位鬃发如银的老妇人,正是萧泽宣祖父的姐姐,淑妃的母亲,前朝隋炀帝的正妻萧皇后,自贞观四年从突厥返回,一直居于长安城的兴道坊,也就是前朝南阳公主的府邸。而那位中年女子,正是南阳公主,她可是登上《列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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