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先生……。”看了看父亲的神色,仁儿忙低头,“我把先生推进了湖里。”
李恪伸手要打,却被萧可拦住了,冲着他质问道:“你这是做什么?上来就打孩子,不就是把先生推进了湖里吗?淹死了吗?弄出人命了吗?一个孩子懂什么轻重,有话好好说不成吗?”
不愧是母子,一样的难缠不讲道理,‘怒气冲冲’指着仁儿道:“你问问他,上午还做了什么坏事?”
萧可就怕他再伸手打人,索性搂了儿子,“别怕,有阿娘在呢!你慢慢说,上午怎么了?”
有了阿娘的庇护,仁儿坦荡荡道:“我领着媛儿姐姐大闹了书房,把先生的胡子给点着了。”
一听这话,萧可是哭笑不得,看来这孩子定是给元如娴惯坏了,无法无天,眼看着李恪还要打他,连忙护在了身后,“你就知道伸手打儿子,俗话说:养不教,父之过。这些年我不在仁儿身边,你做了什么?你是如何教导儿子的?”
李三郎故意装作无语,气呼呼坐在了那里。
父亲原来惹不起母亲,这让仁儿大开眼界,抿了抿小嘴,还是赶紧离开是非之地的好,“阿娘,仁儿吃饱了,要去睡觉,明天再来看您。”
大儿子走了,萧可又去照顾小儿子,难得今天高兴,看着李三郎也顺眼多了,才要去叫凤儿,却被人家硬拽进了怀里,一时又挣扎不脱。
“别叫人了,琨儿跟着乳母睡呢!你也该歇歇了。”手上用劲儿将她横抱起来,顺势压在了榻上,眼光一直瞄在她的胸口处,“以后别再自己给琨儿哺乳了,多辛苦啊!”
“关你什么事儿,放开。”萧可哪里挣得动,双腕给人家死死扼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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