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李恪今晚穿了一身的白色,白袍子,白狐裘,又衬着本人丰神俊朗,坐在那里霎时好看,他轻轻卷起雉奴的袖子一瞧,的确伤得的不轻,要尽快治疗才行,否则这条胳膊就废了,立马吩咐宋哲远、唐璿搀扶他上马车,回长安医治。
“可别告诉耶耶。”都让人架起来了,雉奴还赖着不走,讨价还价,巴巴瞅着他哥。
“现在才知道耶耶,让你到处乱跑。”李恪摆摆手,赶紧让宋、唐两个把雉奴弄走了,正要抬脚,萧可直挺挺挡在了他的面前。
萧可一言不发,就站在那里盯着他,怎么了?自己犯了什么罪?杀人了,还是放火了?至于被他这样冷落着吗?不就是跟伟伦说了几句话,还吻了一下子,就当那是西方的礼仪也说得过去,可他呢!搂着元如娴不说,连孩子都有了,究竟是谁的过错很大?
李恪实在是不想跟她吵,更何况雉奴的伤不能耽搁,当下看了她一眼,绕过去就走了。
“李三郎,你实在太可恶了。”萧可又让人摆了一道,手边儿也没什么可以出气的,拎起雉奴喝药的碗,朝着门口就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