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他一眼。
司马玄景又僵在了那里,审也不是,不审也不是,就怕合不了太子殿下的心意。
雉奴何尝不知道他的心思,人命官司也抵不了他头上的乌纱帽重要,顶多落个无能也不愿意在他面前出错儿。当下对萧可道:“听六哥说,姐姐在安州断过一件陈年命案,案子最终告破,真凶早已伏法,依你看,这件案子有玄机吗?”
萧可正在那里心痒痒呢!小说、电视里的破案场面早就往心里涌了,寻问孙良道:“你的妻子傍晚才去的娘家,桑园村离梅园村有多远呀?”
孙良眨巴着眼睛,这女子根本不是当官的,才懒得理她。
“说。”雉奴板起了脸。
“问你话呢!”高陵令也正好找台阶下。
“有十几里地吧!”孙良这才回答,
“十几里地。”萧可微然一笑,“你还真放心,十几里地,又是傍晚,就不担心你妻子途中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