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了下来,“你跟高陵县令熟吗?”
雉奴大概被问懵了,半天也没明白过来,“你说什么?高陵令怎么了?”
萧可急赤白脸道:“你先说你跟他熟不熟?”
雉奴点点头,“见过,他叫司马玄景,他得罪了姐姐?我这就拿他治罪。”
“你拿他治罪干嘛!”萧可快让他给弄晕了,气急败坏道:“你没看见他抓错了好人了吗?这张阿牛胆子小的连只鸡都不敢杀,高陵县的公差却把他当杀人犯抓了,还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制造冤案,你不管吗?”
雉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还是大唐太子,不是来这里瞧热闹的,“对啊!对啊!司马玄景的手下也太糊涂,不能因为张阿牛的田里有死人,就说他是杀人犯吧!姐姐言之有理。”接着,招手叫过他的随从,“高延福,去把高陵令司马玄景给我叫来。”
这太子殿下一出手,就是不同凡响,办事就是有效率,比那个见死不救的宋哲远强多了。萧可安了心,又去劝张嫂子,拿出帕子给她使劲擦着眼泪,“别哭了,我已经托人去找高陵县令了,这案子马上就会重审,阿牛一会儿也就放回来了。”
张嫂子直听得目瞪口呆,她晓得这娘子有些来历,却没想到来历大得能惊动高陵县的父母官,当即领着丈夫和四个孩子对着她就拜。萧可是扶了这个扶那个,扶了那个扶这个,累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他们都扶起来,已经上气儿不接下气儿了。
张家院子又安静下来,村民们全围在那里等着,心想:这女子未免大言不惭,她能把县令请来才怪,一个个全都不走,只在等着看笑话儿。雉奴也在磨盘前面走来走去,等得已经不耐烦了。
莫约有半个时辰的功夫,高延福一溜烟儿小跑而来,说是司马玄景已经到了,就在外面候着。雉奴摆摆手,那意思就是要他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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