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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随手拢着长发,自是一脸的不快,好不容易来一次,他又要走,一个夜晚都不肯相陪了,真有什么要紧的事吗?莫不是为了元如娴?
“仁儿晚上要我给他说故事的!”李恪对她是千哄万哄着,“答应了儿子总不能说话不算数吧?你又不是不知道仁儿的性子!谁让你一大早就跑了出去,原打算着白天陪你,晚上陪儿子的,都是你乱跑。”
“我又不知道你要来。”萧可一肚子的委屈,但不能和儿子抢人吧!胡乱穿了件衣服,很不甘愿的送他到门外,握了他的手,依依不舍道:“你不要总是好长时间才来看我,顶多十日,不,七、八日来看我一次!我知道你不方便带仁儿过来,你跟我讲讲他也是好的。”
“我当然明白!”李恪抱了她在怀里,替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但我更怕泄露了你的行踪,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原来他一直在为自己着想,还以为他有了元如娴便忘了自己呢!萧可窝在他怀里哭了一阵,才念念不舍的作了别,眼泪还来不及擦干,就看见一个人从屋子后头拐了出来。
“雉奴,你怎么还没有走?”再想不到是他,他没有回长安吗?
“我,就是担心你才跟过来的。”李治很不自然的一笑,看来是白白担心了,“我来的时候看见宋哲远和素嫣都出去了,就把马栓在了桥下头!我还以为三哥会难为你呢!就躲在屋子后头!”
“你一直躲在哪里?”萧可大窘,刚才做的那些事,不是全给他听到了?寝室里就有一面朝后的窗子。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啊!”雉奴摆着双手,一幅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
“你给我进来。”萧可拽着他进了屋子,按着他坐下了,想要警告几句,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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