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唯你们是问。”果然,李恪是这样吩咐的,但最后那句直让人打颤。
最放心不下的,应该是仁儿,来到紫珠阁,他跟着娴儿在榻上玩儿,看来两人的感情甚好,他们唱着什么:月光光,渡池塘。骑竹马,过洪塘。洪塘水深不得渡,小妹撑船来前路,问郎长,问郎短之类的童谣。
看到父亲,仁儿才不唱了,撑起肉滚滚的身子,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抚着儿子的头发,李恪自是有话对元如娴交待,“娴儿,我有要事在身,需离开长安一段日子,你能再帮我照顾几天仁儿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一天?两天?”
“怕是要一年半载,也说不定很快。”其实他自已也拿不准时间。
元如娴犹豫着,一天、两天还行,真要一年半载,她要以何种身份留在这里呀!
李恪也晓得她的为难之处,可为了儿子不得不走这一步,转而将她拉在怀里,“娴儿,就当哥求你,仁儿现在只愿意跟着你玩儿,要不然你就嫁给我,这样就名正言顺了,当然要在我回来之后。”
“哥,你在说什么呀!我是那种要挟你的人吗?我答应你就是了。”元如娴的脸涨得通红,抱了仁儿便跑出了屋子。
总算把一切难题都解决了,除了梅园村的宣儿,他匆匆写下一张信笺,让唐璿取来一只信鸽,抬手一扬,它振翅高飞,飞过层层山峦,飞过道道溪流,飞过重重屋脊,一直向目的地而去。
寒来暑往,光阴如梭,转眼就是大唐贞观十九年,冬。
这一年一开始就是喜忧参半,玄奘法师历时十七年,行程五万里取经归国,哄动了长安,哄动了天下。大唐天子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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