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说起,“刚才不是都说了,我是萧可,是……。”对于家乡,那不是说了也白说,一千三百年前,有临江这个地方吗?“我家在洺州,十岁上没了娘,受继母的虐待才跑了出来。贞观十四年的春天吧!我正在街上闲逛着,突然来了一阵大风,飞沙走石的,后来睁开眼睛一看,竟来到吴王府的杏园,恰好那时萧泽宣不见了踪影,他们全把我当成了她。”
“这话你自己相信吗?”李世民反问,这女子死到临头,还想着狡辩,“真正的泽宣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日,她到净土寺进香,中午在禅房小歇时就让人给打晕了,醒来时却在洛阳兰若寺的枯井里,她受伤极重,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如果你背后没有高人,那是谁打晕的泽宣,又是谁帮你进放王府,从而冒名顶替?”
“不信就算了,我再无别的说辞,要打要杀,悉听尊便。”萧可故作镇定,所幸腹中还有三郎的孩子,至少能拖上一阵子。
“好,就如你所说,是大风把你吹到了吴王府,偏偏与泽宣的长相一模一样,他们全把你当成了萧泽宣。那你呢?既然你是无意间误入王府,你为什么不说清楚?继而假冒了泽宣?”饶是李世民经过大风大浪,几句话把萧可问得有口无言。
萧可喃喃道:“当时我无家可归。”
“所以你就贪图荣华富贵,做了我大唐的王妃。”事到如今,她还在狡辩,咬住贪图荣华富贵不放,对于幕后主使一字不提。
“我到王府的时候,萧泽宣只是个孺人,王妃之位是我自己争取的。”想想从前种种柔情蜜意,萧可未免冷了心,落到如此境地,三郎却不曾来看上一眼,四年夫妻情深,难道比不上一个陌生的萧泽宣?
看着她落泪,怕是有追悔之心,李世民当场许诺道:“念你是个女流之辈,平日也能为三郎着想,只要你说出幕后主使,朕便饶你一命。”
“看来我这条命是不能留了。”让萧可伤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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