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起,白天湖上荡舟,晚上秉烛夜游,甚至和宫女们在一起做河灯,在七巧节那一日放于湖上,随波逐流。
夜阑人静之时,嬉闹了一天的人儿终于归来,绕过回廊,借着宫灯的余辉前行,冷不防有人阻住了去路,走近却是新任的大唐天子,脸上犹带泪痕。萧可支走了落雁、小蛮等人,只身上前。
“大半夜的,你哭什么?”
“我哭你才高兴。”雉奴的神情冷冷的,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说什么呢!你哭或不哭,关我何事。”
萧可正要走,却被雉奴扯住一只衣袖,只见他双眼通红,满目愤慨。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你该称心了吧?父皇打算立三哥为太子,你可以做太子妃了。”
“胡说什么呢!”萧可怎知道排云殿发生的事儿,还认为是雉奴的臆想。
“我没有胡说。”雉奴用那种幽怨的眼神看着她,“父皇找过舅舅了,他对我已经失望了,他要废掉我这个太子,他想改立三哥。我竟不知道三哥是这种人,兄弟里就属他光明磊落,没想到他也在背后使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