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留下三哥一人说话。”
他的口气里很明显带着几分失落,甚至带着几分妒意,四周千娇百媚的花儿也无心欣赏,略略回眸,萧可正在花间凝神,发丝飘飘,脸颊布满旭日东升时的霞光,就觉得好美好美。
“是吗?”萧可反问,似在雉奴脸上寻找着什么,“怎么,你不高兴了?”
“我没有不高兴呀!”让人一语戳中心事,虽然嘴上不肯承认,但雉奴那张小脸儿却露了陷,“我真的没有不高兴,耶耶本来就喜欢三哥,老说三哥像他。”
果然是那句‘英果类我’惹得祸,父子俩闲谈几句都会让给妒忌了去,三郎啊三郎,你蒙在鼓里还不知呢!萧可蓦地起身,是看到李三郎从甘露殿里出来,记挂他手上的伤,幸得没什么大碍,伤口处已被包扎好了,抱怨道:“你也真是,这手是肉做的,又不是钢筋铁骨,刀枪不入。”
“以后不会了。”李三郎哪有心思在意他的手,剪不断、理还乱的是与耶耶那番对话。
“怎么了?”察言观色,萧可就觉得他不对劲儿,还这么明显的写在脸上,不是一般的不对劲儿。
“回去再说。”李三郎拽了萧可便走,神色匆匆,似要逃离这座宫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