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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佑点点头,似是能解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其间又瞧了一段歌舞,就是不见权长史的影子!正要寻问,侍女端来一大盘子薄饼,黄米面卷了肉馅、葱丝、大酱,外焦里嫩,香飘四溢。
“三哥尝尝,齐州特有的煎饼,香着呢!长安城可吃不到。”
李三郎拿了一块,黄澄澄,油酥酥,里面好像还夹了肉馅,“什么馅的?”
“羊肉啊!吃一口看看。”李佑只招呼三哥,自己不吃一口。
“权长史怎么还不来?”李三郎将煎饼放下,已经饱了,再味美也难以下咽。
“三哥非见他不可吗?”李佑端起酒杯,里面还剩半盏,来来回回晃动着,“权万纪,哼!仗着有直奏圣听的权利,专以制约、刻薄我们为乐,三哥与他相处多年,就不觉得他可恶吗?芝麻、绿豆大的事儿都往耶耶哪里报,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李三郎一听即明,权长史为人刚直古板,又不懂得通融,是把五弟给得罪了。“权长史的脾气是古怪了点儿,可他也是为我们好!他为人也是正直的,要不然耶耶也不能选他做长史呀!”
“三哥,你这是帮他说话?”李佑轻蔑的一笑,“三哥忘了当年?他从三哥身上得到了好名声,这是踩着你的肩膀往上爬呢!”
“五弟想错了,权长史从没有为自己打算过!”李三郎纠正他的误解之处,“当年我在安州纵马游猎无度,让御史弹劾,第一个倒霉的正是权长史,耶耶怪他辅佐不当,要杀他呢!幸亏房玄龄直谏才做罢,如果他真为自己打算,当时就撇干净了。”
“三哥说的极是,也许是弟弟想错了。”李佑不再分辨下去,酒也吃得无趣,恰好他舅舅阴弘智过来相陪,冷言冷语的问了起来,“我让燕氏兄弟去请权万纪,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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