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无力,“随你怎么说,反正我问心无愧,还记得临嶂山的营帐吗?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是清清白白的。”
李三郎不屑的一笑,投给她一个冷冷的目光,“你现在想做‘清白’,也很容易。”
“你这样挖苦、羞辱我,把以前的一切都忘记了吗?我就让你如此痛恨?”事到如今,萧可仍不相信他的绝情,往事历历在目,个中的柔情蜜意,说忘就忘吗?“仁儿呢?你也不要他了?”
“那是我的孩子吗?”李三郎一如的冷漠,每伤害萧可一分,他就痛上十分。
萧可完全僵直在那里,哭也哭不出,半晌才哆嗦着抬起手臂,愤然甩了他一记耳光。失去所有之后,反而是轻松的,就像青冥长天浮过的流云,雕梁画栋之间的微尘!
萧瑟的深秋午后,冷风凄凄,长安东市一如的繁闹喧嚣,从不被冷噤的天气打扰。胡姬酒肆里西域葡萄美酒飘香,靠窗的那位酒客早在如痴如醉之中,盏内的琼浆呈琥珀色,晶莹而剔透,胡姬们围在他的周身窃窃私语,倒也不曾劝他离开。
本是买醉,却不成所愿,宣儿!想到他的王妃,又喝下满满一盏,终于到了身心俱疲的地步,倒在酒案上再也不愿起来,落入视线里的是一套盛装葡萄美酒的白玉碗。初见是在净土寺后的杏林,她清新脱俗,高洁出尘,就像那雨后的芰荷花儿一样。
李三郎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了,躺在一张四柱雕花的矮脚软榻上,盖着厚厚的羊毛毯子,周围皆是雕花的卷叶式窗棱,陈设精致,却不是中原的布局风格。
“你醒了?”焉耆公主掀帘而入,五彩霓裳裙换成了白羽翠绿裙,白银饰的花冠下垂落了无数小辫子,双眸呈海蓝之色,比以往沉静了许多。
“怎么又是你?这又是什么地方?”李三郎本来喝醉了酒头疼,见到她又加剧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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