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肉,尽管如此,萧可仍是强忍着不出声,终于到了忍不下去的地步,把李三郎的手都抓出了血印子。
瓜熟蒂落,原也没有那么复杂,孩子顺顺利利地出生,萧可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儿又回来,如释重负,却也没有了气力,呆呆躺在那里任人喂食。
母子平安,李三郎瞧着他的儿子,乐得合不拢嘴儿,揭起绸被一角,露出一张小小的脸,欢喜之情溢于言表,“宣儿,我们的儿子,我们的儿子。”
萧可清醒过来,侧目而视,小小襁褓里的是儿子,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了儿子,“你起了名字吗?”
“仁儿呀!”李三郎乐得笑开了花儿,一双眼睛全搁在儿子身上。
“太普通了,满大街都是。”对这个名字,萧可甚为不满。
“你懂什么,仁、义、礼、智、信,仁字当先。”李三郎笑道:“别急,还有字呢!千里好不好?”
“千里,那不是要我们的儿子离我们千里远。”萧可更不满意。
“千里远,我说得是志在千里,懂吗?”李三郎看儿子怎么也看不够,怎奈还有别的事儿要做,咬了咬牙,才依依不舍地准备离开,“我去去就来,要写信,飞马送长安,阿娘一准儿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