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就是正妻。”
素嫣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眼泪汪汪道:“我都说了不稀罕,您非要逼着我嫁吗?您要是想赶我走,就请直说,不用拐弯抹角的把我往外踢。”
李恪原想当个月老,如今好事不成还把人给弄哭了,自是不肯再难为她。
见素嫣哭得厉害,韦孺人连忙上前相劝,“你哭什么?不稀罕就不稀罕,殿下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还当真了!你若是不想走,谁还能把你撵了出去。”
就在韦琳琅劝慰素嫣之际,萧可那里也不安生,毕竟一走三、四个月,最少也要一百多天,心里还是有些不舍。恨归恨,不舍归不舍,两下里交织在一起,竟分不清恨多一些,还是不舍多一些。
好不容易等到清晨,又是雾霭蒙蒙的一天,那烟幕像一道银纱,凝锁了整座安州城,强打起精神才登上王府最高处的飞楼,绕是这样也看不到远去之人的身影,他就这么走了,也不来告别一下,也许是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徒劳而返,却没了力气,再也下不得飞楼,只能在阁楼内小坐,抬头望天,青冥茫茫,雁鸣声声,雁南飞,人北归,长空望断南飞雁,展翅万里悲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