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流泪。
“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萧可哽咽着,她再想不到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李恪对这样‘谬论’无法回答,可仔细一对比,是哪里不如人了,她为什么就是念念不忘旧情呢!“有一件事儿,我一直没跟你说,其实我早就跟耶耶说过了,要立你为王妃。”
本来是个极好的喜讯,可萧可却毫无表情,“你以为人人都稀罕吗?我的清白就值‘王妃”两个字?任你随意践踏。”
“你为何如此执迷不悟?”李恪无奈,她仍是一意孤行,那个人能有多好?值得为他死心塌地?“你忘不了他对吗?纵使时间过了这么久,你仍是一直忘不了他?我对你再有多好,也是枉然?”
泪水模糊了视线,萧可负气道:“对啊!我就是忘不了他,纵使时光流逝了千百年,我还是忘不了他,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
这一番话,彻底把李恪激怒了,直到现在他才相信,她为了那个有妇之夫,可以弃自己于不顾,可以弃往日情意于不顾,甚至可以弃王妃之位于不顾。
“就算忘不了,你也是我的。”一手托起她的下颌,“给你两个选择:一,忘了那个人,王妃之位仍属于你;二,要是你忘不了他,就在这如萱阁终老一生。”
萧可很固执,“我不想做你的王妃。”
情急之下,李恪愤然起身,迎着风雪匆匆离了如萱阁。
落雁、闭月两个在帘外吓得不知所措,一起进来相劝,“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殿下对您那么好,昨夜您烧得厉害喝不了药,是他……。”
萧可捂了耳朵,是一个字也不想听,喜欢他怎样?对自己好又怎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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