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的事儿解决了没有?”
慕容天峰冷笑一声,“你瞒得了全天下,却瞒不了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安分守己。”
说罢,拂袖而去。
这是哪一出儿,如何把慕容家的表哥得罪了?安分守己,好自为之?他是要告诫萧泽宣的吧?刚才的男人名叫房遗直,是房玄龄的长子,难道他就是萧泽宣心心念念之人?
忽然,萧可又觉得不对劲儿,房遗直既然在这儿,那萧泽宣去了哪儿?不是跟他浪迹天涯去了吗?他们两个没在一起?萧泽宣是逃了的,可房遗直偏偏在这里,难道萧泽宣还有别的男人?
回到营帐里,果然暖融融的,地上铺了厚厚的地衣,炉子也热了起来,被褥案几灯烛一应俱全,能安安稳稳睡个好觉了。萧可摇头叹息着,那萧泽宣是什么眼光?房遗直不过普普通通一个人,扔在人堆儿里都不起眼,哪里比得了天潢贵胄的吴王恪。
再说那房遗直,也是个多事儿的,要不是房家两兄弟闹矛盾,互攻讦,长孙无忌能借着高阳公主一案来整他吗?躺下又起来,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也许有机会改变他的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