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的掠夺,让大脑因缺氧而迟钝。
两人的行为只剩下遵从本能的蛮干,扔掉所有阻挠相贴的矫饰,再回神时,浑身衣饰落了个干净。
陶承颜扶住岑连的肩,直起身,一手撑在岑连的胸前,他的眼尾处有不正常的晕红,垂眸时眼睛里蛊惑中带着暗示:“可以留痕迹了。”
留痕迹。
可以留痕迹。
岑连像是被点燃了心中那把干燥的柴,火终于得以放肆地燃烧。
火焰燎烧,深红印记在柴火燃烧的噼啪声中产生,偶尔还有空中凝聚的水雾聚成水珠,吧嗒坠入火焰中。
那柴火燃烧获得水珠如同添加助燃的油气一般,柴火不断添加,向火苗深处递进。
陶承颜坐在上,很是辛苦,结束一场后埋在岑连的肩上大喘气。
他在不太清醒的欲望之中摸到了岑连满是伤痕的背,不忍挠,全抓在了岑连的腰侧:“疼吗?要不要上药。”
岑连啄了一口陶承颜的眼睛:“该问这句话的是我,我先抱你去休息。”
陶承颜摁住腰,想起来之前的问题:“我的简答题,你还没回我呢,知道答案吗?还背得住理论吗?”
难为陶承颜还能想得到,岑连说:“放心吧,都没忘。”
岑连扫了一眼凌乱的饭桌,上面还有混乱中留下的清液,有些还沾在了方格纸上。
当下不是收拾的时机,紧要的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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