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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承颜回到酒店后,闭目靠在沙发上,迷糊入睡不到五分钟,又浑身一颤惊醒。
他揉着额心,眼睛仍旧闭着,长睫在昏黄灯光的映照下留下一道阴影,眼皮轻颤连带着睫毛影子也跟着颤动。
人在累极的时候,竭力放松,脑袋里被繁忙积压的心事就会趁着这个空档钻出来。
各种画面轮番上场,都想引起陶承颜的注意,画面太多又过得快,就像是自己在与自己打架。
陶承颜睁开眼睛,眼白四周有些泛红,干涩的眨眼之后,脑袋里的画面又不见了。
陶承颜拿出耳机戴上,开始看顾平野的纪录片。
这是上个世纪末拍的,那时候的配音操一口话剧腔,每一个表演描述都是激情澎湃的演讲。
表演参考性不大,但是利于陶承颜了解前辈的生平,当他睡不着时,就着黑白画面当是短暂休息。
夜已深,城市的灯光也进入黑夜模式,远处只有地标大厦的办公层还亮着灯。
陶承颜接了一杯温水,走到落地窗前站定。
在未来没有到临前,可以想象很多种的如果,比如在从前陶承颜的设想中,自己也是写字楼里工程制图的秃头人。
头发茂密时,就在为将来的熬夜制作做准备,给宿舍里洗脑用生发液,甚至还把自己用得好的生发液推荐给了岑连。
陶承颜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得亏之前养得好,现在如何折腾都没事,前天见岑连的时候,他头发也挺茂密的,应该是没有秃头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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