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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冬一入内室便往床榻一圈梭巡,将昨夜乱做一地皱皱巴巴的衣裳收拢起来。
她似乎只在做一件再寻常不过之事,收拾完后便踅足去了耳房。
耳房早早做了一方浴房,设两道门。一道外开门,平日里除了丫鬟们得了主子吩咐往里面换水以外,其余时间都是紧闭的。
还有一道内室与之连通的隐秘内门,从内室穿去便可沐浴。
两人自新婚后,夜夜都不断往那处送去热水。
锦思敛目将鎏金铜盆置去乌木盆架之上,去掀开帐幔扶着珑月下床梳洗。
珑月一起床就板着一张脸,天都塌下来的模样。
锦思只心中想着怕是姑娘昨夜与主上吵架了?应当是不能的,今早见主上往书房去时神情倒是不差......
锦思自不多问她们夫妻间的私密事,只手脚麻利的给珑月换下寝衣,不由瞥见那藕粉小衣的带子松松垮垮在她后腰处打着一个不伦不类的结。
一看粗糙程度,便知是出自主上之手吧?
锦思饶是认为近段时间见识多广,也不由得小脸一阵绯红,连忙低头重新解开给珑月绑上。
这么松松垮垮的,哪儿能遮挡什么,万一带子松了岂不窘迫......
姑娘一身盈白如玉的肌肤,便是同为女人的锦思也时常羡慕不已,小时候姑娘同一群丫鬟们大夏日里四处跑着玩儿,她与拂冬一个夏日跑几趟就能晒成锅底灰一般模样。
也就姑娘,哪怕晒得脱了皮,皮底下新生的皮还是雪白雪白的。
锦思叹着,又瞥见珑月后腰处几缕红痕,似是手指头狠狠掐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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