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着,总叫郗珣分外煎熬。
大氅中的小姑娘跟一条泥鳅一般,紧紧贴着他。
他不敢走快了,唯恐摔着她,紧贴着自己身子的小东西一会儿跑去左边,一会儿跑去右边,她只觉得里面新鲜。
郗珣见状,一下子心里便拱起火来,那火意缠绵,烧的他安稳不得。
他攥着她的手将她扯出来。
“规矩些,成何体统。”
语罢他不再去看她,只牵着她的手往后山走。
珑月一路被他牵得有几分快了,被冻的麻木的脚不听使唤,下阶时仓促间一个踉跄,险些就摔着了。
还好必要关头阿兄将她抱住。
珑月鼓起腮,“阿兄都不看我,我险些被阿兄扯摔倒了。”
郗珣也生气说她:“几日不见,可是连路都不会走了?每回与阿兄走路,你是不是都不长眼睛了?”
“长了眼睛,”小姑娘发现阿兄好像还在为了方才的事生气,心里抱怨阿兄气大,却也暂时不敢兴风作浪,撒娇起来,“是珑月的脚冻的麻了呀,脚指头都要冻掉了。”
郗珣低头,见她的鹿皮小靴上濡湿一片,当即蹙眉起来,心中压着的火气忍不住就窜出了头,他道:“外头下着雪,谁叫你同他四处去踏雪的?”
珑月乖乖回答道:“没有去踏雪......”
“当真没有?”
珑月生气踢起了地面上的新雪:“我们是想找有韧劲儿的树枝!”
郗珣轻笑一声,他以教导不懂事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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