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事儿不嫌多的,忍不住便将自己偷偷打听来的事儿说了出去:“听前院的说,府君从自己私库里出了估摸有一两万两,这么丰厚的嫁妆......”
常老夫人一听这数额,眼皮子都止不住一跳。
在她看来,纵然是以往的元娘,府上再是宠爱,也是有一个限度的。
嫡长子继承七成家业,其余三成都是些零零散散不挣钱的庄子商铺,外加些叫人饿不死的银两,真正家族的根本自不会分给旁人。
别说是女儿了,便是那些极得宠的嫡次子也别想沾染半分家族根本基业。
两万两是什么概念?
便是如今京城米价翻倍,一石白米也不过一百文,两万两只怕是陪了个祖宗吧。
这么多钱舍出去,常府日后不得伤筋动骨?
常老夫人气的冷笑,“好一个老大,往日里清减的很,一年到头就那两身官袍缝缝补补,我还以为他当了个没油水的官儿,感情是自个儿一分钱不花,如今全攒着给他小闺女?旁的不提,就祯哥儿娶亲才花了多少?堂堂嫡长子的聘礼竟被后头妹妹嫁妆压着了?”
孙嬷嬷见此有些后悔自己多嘴:“这也没准儿,只怕是奴婢听错了,哪儿能给姑娘陪那些啊,哪儿能越过大少爷去啊......”
常祯是常氏这一房的长子嫡孙,他聘妇的聘礼必须要高,且是最高。
不然要是低了,后头的兄弟姐妹们不能越过他,一个比一个少的只怕常氏面上难堪。
是以常祯聘妇的聘礼可不是小数目。
如今六姑娘陪嫁那么些,日后该收多少聘礼?
若是给不起这般多的聘礼,这不也给男方为难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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