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害你的鸟儿何至于用这等没什么毒性的药?我是郎中不成?如此熟悉药理?”
此话将珑月逼问的面容一白,落在李氏耳朵里,却叫李氏彻底寒了脸。
李氏素来患有头疾,她药方子里的落回只怕更多,这话究竟又是隐射谁——
郗珣以手敲了敲案面,一番话倒真是叫他明白过来,往日低看了这位大姑娘。
他见珑月还要说话,便将她喊过来,与珑月低声说了两句。
珑月气鼓鼓的扭头不说话了。
郗珣虽并未理会姐妹二人的交锋,一举一动已经表明自己的不二立场,他眼中微微发寒,朝常岱道:“本只为王妹寻鸟而来,倒是撞见此桩阴司之事,本王该与王妹先行回避——”
事到如今,常岱哪里敢叫郗珣回避?
若是叫他回避,观这位燕王方才的言行,只怕担忧府邸贼人未除,仗着给菡萏排查身边人的借口,再寻刑部来彻查一趟。
他们常府日后如何在京城立足?
常岱已是不想听两个女儿吵闹,只道:“多亏燕王府襄助。”
语罢,他略闭上眼,朝着郗珣拱手道:“劳请王爷,请陈太医为家母亲诊脉。”
陈太医当太医三十余年没经历今日这般的事儿,先是给鸟儿诊脉,而后又被带去辨毒,正感慨着不是这常府谁人如此歹毒,将那杏仁儿挖空了去喂鸟儿......
陈太医就被请来给老夫人诊脉。
他倒是不觉得麻烦,反倒是觉得心中宽慰,总算是能给人诊脉了。
陈太医朝着郗珣行礼,后提着药箱子前往老夫人跟前,拿出脉枕搁置于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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