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哭腔,一副她不能得偿所愿就要立马落金豆子的模样。
夜风拂窗,吹动长案上几卷卷轴,将书页翻得哗哗作响。
长汲守在书房外许久,心中估摸着那汤圆也该吃完了,什么时候唤他入内收拾碗碟?
正思忖着,忽的听闻内室一阵碗碟脆响,他一惊,当即什么也顾不得,便匆匆走入长廊。
经过外敞的花窗,长汲的脚步忽的一顿。
只见那扇明窗内,长案之上书籍散乱一地。
少女纤细的腰肢被抵靠在紫檀案边。
一身紫萝纱衣衣领微松,披帛延绵散落去了地锦雕花之上。
她仰着皙白脖颈,粉腮通红,鬓发微乱,后脑被一只手压着,好叫她不被蛮力冲撞的往后倒去。
无力地坐在男人膝头,桃唇也才勉强与那人一般高。
二人对面而坐,面容交错抵靠在一处,正是忘情地不分你我。
连碗碟卷轴摔了的声响,竟也没发现。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 毒计
常令婉这几日倒是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她谨记父亲的话, 日日端着自己亲手做的糕点药膳往李氏院中去请安,只是李氏总称病不见。
令婉对李氏的孺慕之情丝毫不作假。
自记事起,李氏就一直充当着令婉母亲的角色, 李氏为人柔善彼时也没有女儿,对这个不是自己肚皮里出来的从不苛责对待, 甚至极有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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