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咻咻似只小兽的她抱回马车里,远离了那处杂乱与血腥。
见她衣衫上的血迹,方才虽时刻护着,可也总怕自己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幽黑的马车内,郗珣的手探过来,先是往上捋去她的手袖,小姑娘白皙藕节一般的手臂,抚上去温软柔和......没有一丝伤痕。
郗珣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了些,手搁在她腰上,往上挪动,去将她的齐胸襦裙往下拨了拨。
郗珣微微吸了口气。
珑月却忽的放下手睁开眼睛,低头见到自己露出一大半,形状浑圆的软桃儿,她有些生气的捂着,不准他看了。
郗珣红了耳尖,和声朝她解释:“为兄是怕你伤了,你可知那些毒有多阴险?”
那些削铁如泥的刀刃若是划伤,疼痛总来的缓慢,甚至有人不瞧见伤口都察觉不出疼痛。
她这般憨傻的性子,便是真的划伤了自己只怕都没发现,总要他亲自过目看过才是。
珑月却有些不开心说:“是方才那些人的血溅到了我身上,我不要你乱摸。”
郗珣听这小孩儿什么都不懂的乱说话,这般误解兄长的苦心,自然叫他生了几分薄怒。
却见珑月有些害羞起来,小姑娘眉头紧蹙,颇为忧愁的压着那处雪白将襦裙往上提:“她们都说身子只能给日后的丈夫看,我不能给阿兄看。”
郗珣闻言,方才遭遇刺杀尚且皙白的面皮如今却泛起几分红来,旋即他更生薄怒。
只觉得是她与自己生分了,真是回了趟家,就不拿自己当兄长了?
虽说是大了懂事知晓男女之别是好事,可这般防着他还说这等话,只叫郗珣心中酸楚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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