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孤零零的,有种单薄无依的脆弱。
她裙子也湿哒哒的,她又说什么了?!
就兄长一个大男人总是这么小气!珑月心中憋着气和无尽的委屈,嗓音像是一只凶残的小老虎,“明明是你自己撞到了茶水!把我裙子也弄湿了!”
郗珣将她的帕子当着她的面丢回给她:“拿着你的帕子出去!”
“日后都不要再来!”
“我出去就出去!你这个坏兄长,日后我才不会再来你房里呐!”珑月气冲冲的朝他吼,偏偏奶呼呼的糯软腔调,红粉的唇瓣,倒显出几分无端的娇憨来。
郗珣眸光挪开不去看她,只觉得胸口处一片冰凉。
衣裳冰凉,更衬的他身子发热,他没来由的生出一丝荒谬、恐慌的情绪来,他自己都不明所以。
他心中仿佛关押着一只猛兽,如今他理智叫嚣着,叫珑月离他远一点、更远一点——
等用力关门的声音传来,他才缓缓睁眸,下床,修长苍白的指拧着凉水中浸湿的棉巾,吸透冰凉的水棉巾被他展开,用来覆面。
他将面上那股触感压下去,反复不知几次,等再次睁眼,眼中再无杂色。
郗珣嗓音清冷,头一次发起了怒火,沉着脸问起院中所有侍卫:“谁放郡主来的?”
门外的侍卫一个个从院门边探出头来,一个个苍白着脸:“王爷......郡主、郡主她自己闯进来的......”
此时的长汲才晒好了书,匆匆赶了回来,便见到主子发落下人的这一幕,一问原因登时也有些莫名其妙。
这对兄妹二人感情自来便好,在天水时这对兄妹二人还住在同一个院子里,虽然那时候姑娘年岁还小,不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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