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三十出头的男人了, 随主上入了皇城便听说郡主惊马, 便匆忙赶了过来。
他的担忧只恐怕半点不比郗珣少。
奉清带属下沿路简直快要将这片猎场翻了个底朝天, 奈何最终还是王爷有能耐先一步寻到了郡主。
月光清浅,隔着朦胧夜色,奉清也看的不真切。只见王爷牵着马出来,而姑娘则仍是以一副恹恹的神情半伏在马背上。
奉清当即面色微沉,双眸如寒刀一般冷冷割向一旁的罪魁祸首, 他连忙上前两步问:“郡主如何了?究竟是谁胆大包天敢伤了姑娘?!”
珑月听见奉清熟悉的嗓门, 她鼻尖一酸,当即扬起笑脸来:“奉清阿兄!”
在原地等待许久的浔阳公主终于见到了人被救出来, 只感觉身子一松, 一颗七上八下许久的心落回了原处。她着急跑过来围着珑月四下打量:“珑月如何了?可有受伤?”
珑月一听, 更觉得浑身伤痛, 她本来不安的脾气已经被兄长顺好, 如今出来了,在人群中看到了始作俑者昌宁,圆眸中都起了熊熊烈火。
珑月咬牙切齿道:“就是她!就是她拿簪子扎我的马!”
珑月嗓音清亮,又带着十分的怒气,本也是告状的话,又何必窃窃私语?
是以她这话一出,马场内所有人都听见了。
今日场内人不算少,由于她这位安乐郡主的遇难,是以如今纵然天幕都降下了,并未离去多少人。
如今安乐郡主这番话语一出,所有人瞧昌宁郡主神情都微变。
浔阳公主早猜测与昌宁有关,却不想昌宁郡主竟然如此大胆,拿着簪子去扎马?亏她方才那副颠倒黑白的话自己是一句也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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