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清淡,这种烧烤对我来说有点辣——我没嫌这里脏,你别把我想得那么娇气。”
但傅予深真正步入上流社会的名利场之后才发觉,习惯了清淡口味本身就是一种奢侈的娇气。
有句话说,三代富裕才出懂食之人,她口中的清淡,是用最好的厨师烹饪最好的食材经年累月养出来的口味,烧烤摊的油烟对她来说太过辛辣撩人,她自然是吃不惯的。
所以,最后傅予深坐晚班车辗转七个站,才找到一家合她胃口的粥底火锅店,打包之后再送到她宿舍楼下。
但那时的洛诗对身材要求严苛,那份粥底火锅她只舀出来吃了一点,剩下的都分给了室友们。
没想到室友恰好发了朋友圈被傅予深看到,第二天便有些冷脸,被洛家娇宠长大的大小姐哪里懂得心意的可贵,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靠着撒娇贴贴便糊弄了过去。
直到后来。
她独自生活,独自在被房东赶出公寓的冬日里寻找新的落脚地,独自挺过一场又一场的大病小灾。
再也没有人像他那样,会因她的挑食而奔波辗转,送来一份热腾腾的宵夜。
想到这里,洛诗垂下眼眸。
“那也是过去了,在国外留学这么多年,那么难吃的西餐都吃惯了,你也在国外待过那么久,能吃到正宗的中餐就很不错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傅予深手里的筷子微顿。
他对这些自然是从无挑剔,食物只要能支撑他一天的工作强度,无论多么不合口味他都能咽下去,但这话偏偏是从洛诗口中说出来的。
她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他认识的洛诗,是钟鼓馔玉列鼎而食的矜贵,本不该一脚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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