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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素日不来的人忽然上门,又是在这个节点上,很难谈的上‘纯粹’二字。
只是有些话,她说不明白,谢温言也不执意,两人就这样,一直聊到天色暗淡,也多是空白闲话而已。
谢温言见时辰差不多,便起身离开。
这厢人刚走,后脚陆瑾沉就回来了,进屋一瞧,见有两匹格纹锦缎,一匹青色,一匹白色,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放在临窗的桌子上,就知道有人来过,又问了一旁的丫鬟墨心,得知是大嫂送来的东西,倒并十分在意。
这时,听见外面动静,裴歆从里屋出来,凑上前,说起谢温言下午来的事情,陆瑾沉又道:“方才我从前院回来,过园子牡丹丛那边,见四婶心事重重的往回走,身后的丫鬟拿着东西,看方向,可能是从大房那边回的,这边大嫂又来找你打探咱们三房对分家之事的态度,怕是大伯母那边察觉到了什么,在防范着吧。”
裴歆一想有这个可能,这些日子,府里府外都在传分家的消息,这‘怎么分’就成了津津乐道的话题,有人说大房独占九成,其余三房共分一成,有人说大房占七成,其余三房各一成,还有觉得三房四房势弱该多分一些,亦或是二房子嗣多,需多占家业等等,不是个中人,却讨论的热火朝天,很难说是看热闹还是别有什么心思。
与这般热闹相比,计划分家的陆家四房这些日子是少有的平静无波,除了二伯前天喝醉酒在门口遇见大伯,给了人一拳以外,其他的,裴歆和陆瑾沉都没觉着什么,连最爱闹腾的二伯母秦氏都消停下来,就像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在憋气那种。
裴歆觉得照这个发展下去,真要到分家的那天,只怕有的闹呢。
不过这些,她都不怎么关心。
分家的事就这么悬而未决,一直吊着,直到三月春。
陆老太爷的身子渐渐好转,甚至能下地走动,不必一天到晚卧于床榻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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