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听完,裴歆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谢温言以为自己是来做说客的。
难怪从进门到现在,一个好脸色也没有,连口茶都喝不上。
不过想来遇到这种事,往日再妥帖的人也顾不上了吧。
她没在意,只是回道:“照大嫂这么说,那人确实也是够蠢的,不过凡事总有缘故,不知其意,还是不要妄加揣测比较好吧?大嫂。”
“咦?”
“我今日来,原是奉婆婆的意思,昨夜的事闹得大,连前院祖父都惊动了,婆婆作为长辈,也是担心大嫂,所以特意让我前来探望,也可宽慰大嫂几句,不知道大嫂觉得这其中是何利用的缘故呢?”
她笑语盈盈,谢温言却尴尬了。
她是心里有气,正没处使,见裴歆前来,以为是自己婆婆找来的“说客”,再说以婆婆往日的做法,也是十有八九的事,就这么会错意了。
好在裴歆也不介意,反倒问谢温言要起茶水了,全当揭过此事。
谢温言见状哪还有不遂意的,忙叫丫鬟上茶,又请裴歆落座,款款笑意,这会儿倒是做回了陆家大少夫人的派头,不似方才那般浑身带刺的模样。
她向裴歆解释了误会。
裴歆表示理解,又问起她柳姨娘的事,是什么打算?
经过刚才一遭,谢温言对她也少了几分防备,索性直言以告,“哪是我能打算什么的,柳姨娘这一胎不是进府怀的,我想着终究来历不明,又不合礼法,为免现下和日后惹人闲话,便提议落了此胎,可夫君和婆婆都不愿意。”
“这是为何?”
“还不是子嗣不丰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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