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哪儿不对劲。
银瓶倒是很肯定,“是呀,奴婢看得一清二楚,夫人责问的时候,赶车的马夫还辩解,说什么可能是在茶摊休息的时候,马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导致的,不关他们的事,奴婢惦记着姑娘,就没多问,不过昨日姑太太问话时,这些奴婢都说了,姑太太只让奴婢好好照顾姑娘,府里另会派人去查问。”
裴歆听到这儿,倒放心不少。
依现在看来,府里马厩那儿的人有问题是肯定的,只是不知这件事,庞氏和裴清菱有没有参与其中,还有陆瑾沉,裴歆不认为他是从裴家看出的端倪,那么他是怎么知道自己会出事的?
细细想来,她忽然觉得自己似乎从未真正了解过陆家,或者陆明修这个人。
上辈子只觉得他负心薄幸,辜负了自己,可如果从一开始就没有心,没有情,又何谈相负呢!
有些事直到现在,裴歆才想起其中的端倪来,不免轻笑一声,只觉得这世间怕是再没有比自己更蠢笨的人了。
姑父出事前的最后一次见面,让自己不要太相信陆明修,若实在觉得苦闷,和离也好,陆瑾沉没了科举指望,投身军营去西山剿匪,临走前也曾醉言陆明修不是良善之人,劝自己小心…只是她当时不明白,以为是姑父溺爱,是陆瑾沉嫉妒。
现在想来,未曾没有另一层更简单直白的意思。
想废了自己吗?
从见到那三个贼人开始,裴歆就知道是谁在背后指使的了。
她曾经见过他们,在跟陆明修第一次赴任途中,三人曾经出现一起护卫过自己一行人一路,陆明修说是从暗巷花钱雇来的帮手,可后来无意间听几人谈起,裴歆才知道这三人很久以前就在帮陆明修做事。
她当时觉得心里不安,尤其是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一双眼睛老是不安分的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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