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而漂亮一些的姑娘,则又会被无端扣上一顶“刷脸过面试”的帽子。
邻居大婶第一次听闻随媛的职业后,满脸毫不掩饰的疑惑:“好好一个姑娘,长得怪俊的,做什么程序员?!”
后来进了厂,作为办公室里的绝对少数,男同事们时不时的“无心调侃”更是让随媛觉得像是吃了苍蝇——代码写的没他们好,他们说
“到底还是妹子”;代码写的比他们好,他们说
“到底还是不是妹子”。
而现在,老吴这样肆无忌惮地称她是技术单位的“公关价值”,摆明了就是赤裸裸的性别歧视和来历不明的浓浓恶意。
赵昶试图继续打太极:“小随一会儿还要开车送我回去,是真不方便。”
老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显然还是不肯就此放过随媛:“不会喝酒,那你是会唱歌还是会跳舞啊?总得会点儿什么吧。”
随媛脸色更难看了:合着我在你眼里就该是个气氛组成员?
小时候,家里聚会,大人们一喝多了就爱嚷嚷让孩子表演节目,不演吧,那就是不懂长幼先后;到现在,公务应酬,领导们要热场子也爱命令下属杂耍取乐,拒绝吧,那更是挑战尊卑秩序。
人啊,手里一旦有了针尖大的一点儿权力,就恨不得在各种场合下耀武扬威,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能支使几个人。
赵昶有些为难地扭头看随媛。
连人家《x华》的女主角都得在大佬们的酒局上跳舞助兴呢,何况咱们一个区区小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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