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对杨建而言,何尝不是一种鲜血淋漓的伤痛。
即使如今陈素态度软化,却早已不复当年扬声喊他小建哥哥的亲昵。
今日待他如宾客一般拘束疏离。
心中咆哮着,拼命隐藏压抑着的情涌,像被什么控制,硬生生将他心中的痂凿开。
这把刀既然是陈素递的,他也甘之如饴。
杨建静默片刻,抬步进来。
陈素的长袖睡裙像轻纱,随着窗外吹进傍晚的风微微拂动,如海浪面上荡曳着香槟色的涟漪。
裙摆轻轻漂浮下一双纤细白瓷的脚踝,坠着秀气简约的脚链。
那挂了艳色丝绦的玉兰花枝,盈盈修长的,从他早已麻木的心脏刺穿出来。
“妈妈今天出去了。你来之前没先约过她吗?”
她背对着他,站在餐桌旁倒水。
乌发凌乱还坠着水珠,将肩背一片纤薄的布料洇得湿透,透出若隐若现的蝴蝶脊线。
发梢像蜿蜒于玉山分岭的乌黑小蛇,从杨建的视线,钻进他紧窒发干的喉眼。
“我刚好路过这边,顺便探望一下师母。”
杨建接过水,正想开口问她是回来休假还是不走了。
漆黑的瞳孔却被她无名指上的圈戒烫得骤然一缩。
掌心握紧杯身,手背上已裂出几条劲怒的青脉血管。他不动声色,扬起下颌绷成沉峻的线,唇色贴着玻璃杯沿慢慢吞咽了几口温水。
这些年杨建在公安厅,军装上银雪的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