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哪位浪过头了也是容意出面去捞;在国外玩车,上最高速穿梭盘山公路,蛇道蜿蜒,眼睛都不眨一下。跟如今耳上几个空荡荡的洞隙一样,是年轻轻狂刮下的痕迹,风一样凌厉。
无人能驯服。
纵是这样,他成了容家年轻辈里最稳妥的一个。
车子跟上次一样,停在巷口。陈素醒了一下,发现自己枕着一只温暖的大手。
不知道容意等了多久,此时已经解了安全带。
他的眼睛落入惺忪的视野里,是瞳孔藏着纯黑的色泽,眼睛如透明的水玻璃,折射着坦荡荡的欲望和曼暖的柔意。
这么近距离的端详,头一侧,低睫,擭取她嘴唇的温度。
终究是不一样的。
入吻时,没有了从前的暧昧试探。
是占有、强势。
探入骨髓,顶进深处,咬住那粉色的鱼尾尖狠狠吸食的瘾。
原来,驯服恶狼的栓链落在这里。
陈素从弹开保险的车门跳下去,快步往前,朝前方慈霭清减的身影小跑过去。
她在清晨的风里,羊绒外套扬起一角,卷在围巾里漏出来的一点碎发,踢踢踏踏的一双高跟羊皮靴。
容意透过车前窗目睹这一幕,那狐狸一样欢扬的背影,正撒丫子欢抛下他向另一段旅途奔赴。
发觉这才是春天的盛景。
真正在这一刻,从他的人生里苏醒。
很奇怪,他内心平静,此刻想的却是若有朝一日她能这样对待自己,这一生也便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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