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的,看孩子眼巴巴的盼着爸爸、妈妈的眼神,那时候心里头也是很不好受。我曾经跟我先生讲,我觉得这世界挺不公平的,比如我自己,盼了很多年的孩子,却总是要不到。而你们呢,有了自己的孩子,两个人却都总是躲着不愿意承担和面对这件事情。”晚晴缓缓说道。
室内人影已杳,断续的乐声继续闷吼着,唐雪欣渐渐合上冗沉的眼皮,只觉得心下没由来的一阵酸楚。朦胧之间,她又想起了梦境里那个孩子的身影,只觉得心下悔不当初。到底当初是自己把孩子扔到了施家,如今说起来总归是带着错处的。
“我就知道,施雨时不是个东西,他一个浪荡子,能对孩子好到哪里去?”唐雪欣说话的时候,带着重重的鼻音。她转过身去,假意看了眼天花板的吊灯,将眼中的泪狠狠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