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吧,也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去的都是三教九流混迹的地儿。嫂子你去找啊不合适,还得我来。”
一瞬间,晚晴踩住了刹车将车子停靠在路边,眼眸略略阖上吁了口气:“我倒是也想当面质问他,到底为什么非得揪着怀儒往死里整呢?”
雨时脸上的肉一抖:“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羡慕、嫉妒、恨嘛!我看他是自个混的不如意,没大哥有本事又见不得人好,就做出这么个下三滥的事儿来。再说了,那毕石坚背后的公司能安什么好心?得不到人的技术就毁了人家,这种毁人不倦的事情,报纸上还见得少么?”
晚晴透过汽车后视镜,静默地望着雨时。她就那么盯着,也说不清楚这时候是什么样的神情。有时候她觉得,雨时看问题的角度还是很尖锐的,三两句就把问题的本质给讲出来了。
“这人应该在隔壁胡市,我听几个兄弟讲,说是有人在那儿的酒吧见过他呢。”雨时拍了把驾驶座的后背,还是忍不住道出了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