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频繁些调整座位,直到同桌的人选轮到陈泽瑞。
陈泽瑞对乱七八糟的事兴趣不大,除了课内的学习任务,他还有很多课外的知识与技能需要学习。
对于自己同桌的恶劣行径,他只略有耳闻,可心里并不在意。
一个持续地采取冷处理,时间一长,另一个也自知无趣,两人意外的相安无事。
直到那一天,他对自己说出那句冒犯的话。
陈泽瑞擦干净自己的手,转头看一眼走廊里站着的母亲,颇为平静。
叛逆期的孩子,天生就知道如何用言语刺伤别人。
他又看向眼前满身污水,狼狈不堪的同桌,语气不屑,你真的和他们说的一样,很烦。
*
岑溪在回家的路上,顺便打包了卤味和果切。
手里提着打包袋不方便开门,她单手在包里翻了好久也没找到钥匙,只好先将东西放在脚下。
包里零零碎碎的小物件比较多,盖住了孤零零的一把钥匙。
以及,一枚钻戒。
岑溪将那枚在不久前,被她放在玄关的戒指捏进手里仔细端详。
陈泽瑞是什么时候把它放进来的,她完全没有印象。
他可真会骗人。
居然说什么,不管多凶都想见她。
岑溪摇摇头,打算一会儿吃完宵夜就下单上门取件,把戒指快递回去还给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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