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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真的着急。”
跟陈郁森熟悉以后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生下来就要继承一整个集团公司的。陈家家大业大,但讽刺的是陈郁森对经商,对房地产,对金融完全不感兴趣,他只喜欢拍电影。
陈家是不可能接受唯一的继承人跑去拍电影的。陈郁森跟家里硬拗了一阵,大学才能辅修艺术。
但更多的时间都要被挟持着贡献给完全没兴趣的事。
这太痛苦了。
陈郁森在国内注册了电影公司,规模很迷你,成欣然和他另一个好友代为持股。成不了气候的小打小闹,陈家人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在他们拍摄的阶段,陈郁森就一直与剧组保持密切的联系,密切到让人觉得他烦。
从剧本的每个字眼,到场景的布置,甚至到现在连粗剪送审都要管,这完全不是一个出品人应该管的事儿。
成欣然明白,陈家掌控Ethen,而Ethen的掌控欲只能体现在这,这也是他维持小部分自我的唯一办法。
成欣然听不了别人对她说软话,她很当回事地点头:“都已经这样了,广电总不可能再给咱们追新的修改意见。你不要着急,我去联系后期,晚上咱们一起解决。”
夏日的最后一缕余晖散尽,云层将落日团团围起,敛了大半的暑气。
值班室里,陈勉刚跟师兄开完一个又臭又长的线上组会,他眼神不经意见向楼下眺,就看到对男女一前一后往三院的正门走。
保姆车在路边等候,成欣然跟在陈郁森身后,两个人一同钻进了车。
陈勉站在窗前,手指抵着下颌,就这么注视着,直到保姆车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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