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成欣然心口倏地被电了一下,飞快将手指收回,连带着指尖都回温。
“嗯,是不用挑。”他说。
成欣然悄悄吐口气,故作镇定起身,“后背也没事,晾着就行。问题是前面,这里要贴纱布吗?”
她绕到他身前,微微俯下身,指着烫得最厉害的锁骨下一小片。是衣领的位置,没有衣服的保护,被烫成了一个红褐色的渐变月牙形。
“不用了。”陈勉说,“贴上不怪吗?”
她脑补了一下,确实怪,贴上纱布感觉像是被人抹过脖子的。
“要么我再给你涂点药在这里?”
“不要,难闻得很。”
但她还是觉得应该做一些处理,手指探上去,轻柔摸了摸他锁骨正中的位置,顺带着又抚了下他的喉结。这个有点揩油性质的动作成欣然就做得非常娴熟和顺手,正是因为太过顺手,以至于他们两个都愣了一下。
人是有肌肉记忆的,他们的对话,他们的肢体接触,他们行为惯性,真的,真的太像从前了。
成欣然咽了口唾沫,垂下眼睫,手往后撤,却被陈勉一把攥住。
“成欣然,”陈勉声音低哑:“你是故意勾我的吧。”
不仅现在,还有之前的好多回。
她不看他,想说不是,但不可能不是。
可她又无法坦然地说是。
“你能先放手吗?”她小声说。
手蓦地被松开,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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