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片子怎么样?找到钱了吗?”
成欣然年前刚拍完自己导演生涯的处女作《在春天》,只可惜运气不好,后期还差点钱。
钱钱钱,哪里都是钱,没有钱一帧电影都拍不了。
一提这事成欣然也愁:“还没找到。”
叶棠问:“Ethen不帮你一块找?”
Ethen是成欣然名义上的合伙人,实际上的压榨人。成欣然现在不想提他,随口说:“我自己先攒着看看。”
最好能快点,赶上年底平遥电影节投片。
叶棠点头:“行,我要是能再接到那种干一两天会场的活儿,就拉上你一起。”
“谢谢啦。”她真诚道谢。
电影学院的学生们大多非富即贵,至少也是中产以上,成欣然在这其中算是独一份。
没有父母和家庭作为后盾,一切都靠自己扛。很长时间以来,她都勤勉努力,姿态低到尘埃里,却独独少了学艺术的那种松弛感。
松弛感靠钱来堆,没钱的时候就只剩下紧迫感。
比如现在,累死累活拍出来的片子没钱做后期,遇到个巨抠的制片人不肯加预算。她只能四处接活儿,拍拍广告,做做B组导演,给马上艺考的孩子补补习。
甚至,不得不出卖自己,冒充男演员的小娇夫的女朋友。
真够绕的,哎。
成欣然忙到现在没吃晚饭,厨房里有前一天叶棠从酒局里打包回来的姜母鸭,她回了回锅,给那俩人留了一份,剩下的自己端回屋解决掉。
坐在工作台前,她在微信联系人的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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