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个上衣,但场地巨大,她也不清楚医疗队有没有将他送去医院,“你知道,刚刚比赛的那两个人走了吗?”
普通人肯定不清楚,但男人就是为了这两人而来,顿了一下,觉得跟个小孩说说也没事:“长翅膀那个上去了,”他指了指顶层,“另一个在最后一道门的休息室坐着。”
“你想去看看他们?”他问:“你想看哪一个?是你压了钱的那个吗?”
柏诗:“啊?”
男人挑眉,细密蜷曲的卷发随着他的动作被晃到一边:“有人在网上开了两个人输赢的赌盘,你没参与?那咋这么关心他们?”他又扯了下裹得死紧的裙子:“大闺女,早恋不可取嗷。”
柏诗:“……”
要不要跟他讲自己已经谈了两位数的男人吓他一跳。
柏诗还没开口,男人高挺的鼻子十分明显地动了动,随后迅速转身朝左侧看去,那是链接上下层的通道,野党的人散了会正一起从那下来,他离老远就闻到了狐狸的骚,鳄鱼的腥,蝙蝠的臭和乌鸦的腐朽。
男人是亲和党,众所周知两党之间的关系算不上好,有时候在塔外为了资源还会起争执,彼此也熟悉对方的脸,要是被他们看见自己这幅样子简直是灾难性的社死。
此地不宜久留,他一把将碍事的裙摆揪成一团,粗矿的,将黑丝绷得死紧的小腿就露出来,肌肉的形状哪怕用丝袜修饰也无济于事,看起来硬得能直接磕碎头盖骨,他从柏诗身边急匆匆走向出口,几步后又退回来,还是摸了摸她的头:“我叫提灵。”
“我得走了。”
“想去看江猎就去吧,那鸟人性格不好,最好别跟他接触,”他提醒她:“这一块现在没什么人,不会有人阻止你的。”
说完如同落跑公主一手揪一侧裙摆,大步大步跨栏一样快速离开,背影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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