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后,安代在她心里就变成了城府极深诡计多端的代名词。
萨丹夫沉默,过了一会,说:“这很好。”
柏诗:“我以为你会说我冷血呢。”
萨丹夫:“这件事的受害者是你,如果要批判,也不该是批判你,为什么要从受害者身上找缺点?我们并不需要完美受害人。”
柏诗:“嗯——因为人总是会偏向弱者嘛,况且他还是个男人,你看,就像我‘杀’了他之后,有些人就看不见他之前干的那些事,会骂我凶残,如果他们知道他还喜欢我,一定会说我不配,说他们可以让他们来……”
萨丹夫皱眉:“你最近在看上世纪出土的天方夜谭吗?谁给你的,熬云?”
萨丹夫:“我不是打算说教你,但那些老……文物,并不适合现在的人去读,你可以当做猎奇杂志看一看,不能影响到自己。”
柏诗抿紧唇弯起嘴角,脸上的肉被挤成饱满的圆弧,显得乖极了:“我现在没有被这么骂嘛?”
萨丹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人觉得你杀了他不对,有些祭司只是怀疑你和他勾结演了场戏,对于这种意图伤害向导的哨兵,就算你不动手,将来也会有人代劳。”
“被他喜欢是什么很好的事情吗?”他皱眉,接受不了这个理论:“为什么要强调他是个男人?这里的男人一大半是哨兵,哨兵意味着麻烦,把两个哨兵关进一间房子,不出十分钟就会打得你死我活,最后还是需要向导去安抚。”
他带着轻微的抱怨,像个带孩子带烦了的家庭主夫,柏诗理了理乱七八糟的思绪,才想起来这里和地球完全不一样。
这里女人不需要用过分高的道德要求自己,才能换来大众认为的平等对待。
她突然觉得轻松而高兴。
“对了,”即将到达尽头的心理辅导室,萨丹夫才像刚想起来,“下面来了一群找你的哨兵,我用你需要静养的理由把他们全挡回去了,你想见见吗?”
“谁啊?”
“塔兰图·阿尔莱文,焦荡,丰明晰,陶格斯,姜酒。”
柏诗肉眼可见得惊慌起来:“不见不见,我不想再被吵得头疼了。”
“嗯,他们的确很吵,”萨丹夫赞同道:“熬云托我走了后门,我想你会愿意见见她?”
“当然!”柏诗双眼一亮:“什么时候?”
萨丹夫替她将门推开,“你从心理辅导室出来后,她会在你的病房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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