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心里。
他舔了舔泛起痒意的犬齿,因为是犬科动物舌头上没有倒刺,始终无济于事。
柏诗:“陶格斯?怎么是你?”
陶格斯大咧咧地走进来,一只手捏住花瓶细的要命的瓶口搁在桌上,另一只手转着柏诗的工作椅,一屁股坐上去,“来给你送花瓶啊,老妈今天临时被叫去楼上开会了,没时间过来。”
柏诗抱着装着花的容器走过来,“你直接上来不就好了,干嘛要走预约系统,白白浪费一次机会。”
“怎么了?你不打算给我做精神疏导吗?”
柏诗:“也不是,只是我的能力你应该清楚,效果肯定没有其他人好……”
陶格斯朝她咧开嘴:“我又不在乎这个。”
柏诗才想起来他是白音的儿子,她拿起花瓶:“那你等我一会。”
陶格斯就坐在柏诗的位置上看她去洗手池洗了瓶子,又把花转移进去,最后回来摆在桌角,然后盯着那块傻笑。
他也不着急,柏诗看花他就默默地看她,一头漂亮的长发像瀑布那样,站的笔直的小腿和穿着鞋在他眼里也不大的脚,真是哪哪都合他的胃口,活该来给白音当儿媳妇的。
欣赏够了鲜花的柏诗问他:“要去沙发上坐着吗?”
陶格斯:“老妈说,你的精神体出了点问题叫不出来,所以暂时只能用身体安抚的方式治疗哨兵?”
“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皮肤接触?拥抱?”
“接吻?”
“还是上床?”
柏诗双手在胸前比了个大大的差:“最后一步达咩。”
陶格斯朝她张开双臂,“那过来吧,就在这。”
柏诗迟疑地走了过去,“椅子确定不会塌吗?”
陶格斯哈哈大笑:“我坐上来它都没塌,你上来就更不可能了。”
他和之前一样十分没有男德地露出大片皮肤,这次上衣那几块布料干脆没聚集在小腹收进裤带里,裤腰也穿得更低了,一坐下来就放松得露出大片看起来就很扎人的蜷曲阴毛,长而健壮的手臂一捞就把柏诗抱起来放在腿上,“轻的跟只猫一样。”
柏诗再次分开腿坐在一个男人的腿上,不同于阿穆尔,陶格斯腿上的肌肉更发达,硬起来像一块块铁板似得杠得她屁股痛,由于穿着裙子,工作服也很宽松,岔开腿挨着陶格斯的只有内裤,和隔着一层布料被顶着的肉缝。
陶格斯往后靠,头搭在工作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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