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跟你谈恋爱了,你这个小畜生脸皮还真厚,给我滚……”
“哇,清也,你的胸比我厚多了,这次我能好好看看吗?”
院之炎也脱掉自己的上衣,拍拍自己的胸脯,“你知道吗,我一出生就被妈妈抱给别人养了,喝的都是奶粉,后来条件好了回到自己家,我却长大不能喝母乳了。”
亓官清也喉咙里堵了一团棉花,那股气不上不下的。院之炎继续讲故事,“所以我很羡慕刚出生就有母乳喝的小孩子,好想让妈妈疼疼我,她却忙着跟律师商量,想抛下我和哥哥。清也,你会疼我的,对不对?”
她心里咯噔一下,大感不妙,“什么奇葩故事,我听不懂,你是不是编的?”
院之炎刚溢出的笑容一顿,“靠,果然不能指望你,你还是给我闭嘴吧!”否则他忍不住想打死她!
他给亓官清也塞入口球,带上口枷,满意道,“你就享受享受我的服务吧,少说点风凉话。”
“果然,还是被绑起来的你最美。”
腕子白皙,挣扎成在霜雪中开放的腊梅,让人忍不住想攀折蹂躏。
哪有主动邀媚的亓官清也啊,这世上压根就不存在。
不存在,并不令人绝望。他有资本,捕捉同在云端俯视蝼蚁的飞鸟。
“他刚回宣家,你就不希望有人帮他吗?他靠一时兴起的父爱,能活多久?”
院之炎亲她的额头,并不着急长驱直入,而是跟她分析道理。
丑小鸭宣清鸾啊,可他关她什么事!她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你就不希望我帮帮他,站稳脚跟后,尽情尽兴地爬上更高处,享受比现在更精彩的荣华富贵吗?”
他又不是宣升元,还给她开起口头支票了,可笑。
院之炎流连在她挺拔的山峦上,越说越过分,把怀胎十月说得像操比一样轻松,全然不顾下面的人不是给钱就能玩一顿的妓女,也不是一屋子等待他光顾的机器人,而是与他同等身份的女人,甚至她的家境远比他要好几倍,“要不你怀个孩子吧,我想看看你怀孕的样子。”
亓官清也抓不住他跳转的思维,那根挺立的肉棒早已抵上干涩的小口,让她有些恶心。
他觉得这回插入比之前艰难,随便倒了一点润滑液,抹在紧闭的阴道口,也不做扩张,就那么直接缓缓挺入,以大进小,被包裹得紧致难受,可只要看见她也在忍耐这种无法反抗的痛苦,他就不免兴奋——比射精时还激动,仿佛灵魂深处都被这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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