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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不开眼,下腹的感觉过于剧烈——无法清醒,因为他进来任何一下都特会顶弄。所顶的地方,都是些极为敏感的易高潮肉区,深处最多,而且速度越来越生猛,长进长出,每到最深最难言的地方,他就会停一秒重重碾着磨弄一圈再抽插,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带给她夸张又惊心的酥麻感,汗腺与泪腺齐动,她忍不住抓伤了他的小臂,颤着身体像悬浮在了空中。
这种性爱令人抓狂。
在数次骇人的密撞下,几乎又要到了。冬旭咬着唇说不出话,右手紧抓床单。她觉得自己静了,房里响起轻微的秒表走动声,哒哒——她觉得房间静极了,怪异极了的静,五秒后下体忽然难以自控地一阵长长痉挛,透明水液像尿急般喷涌,双腿彻底酸软了,吵吵的声音才瞬回耳道。
又一次的,哭泣原来也可以是因为舒服过头。
*
都说了,她越是哭,他越兴奋。
性癖使他原温良的脸色有了那种令人臣服的欲感。他不再慢条斯理地解开扣子,而是扯开,急躁地、不耐烦地露出精瘦的上身,再侧在她身后,抬起一条腿,手臂夹住后迅猛地插入。
抽动时就咬住她耳垂,“蛮不讲理”地野野地狠做,却礼貌地在她耳侧低哑:木头,好孩子,再咬紧点儿。
生气带动了更厉的欲望。他抓着她的乳,变粗的呼吸洒在她后脖。她觉得脖子那儿好热,汗流着,他的呼吸几乎要将她融化了。太快了,连续不断的急插猛入,韧带、神经、肌肉和骨骼,仿佛都被他操酸麻了。她感到像经历一场台风,升起一种无助地看着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树木折断时想尖叫的战栗,脑子混混沌沌。
“程锦...”
“嗯。在这儿呢。”
“程锦...”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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