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吗?”
见她不说话,他摸着她耳朵。这种抚摸过于敏感,触电一样,从她耳朵到下腹,一种微微发麻的热度窜过。
“要不要喝点水,血味很腥。”他轻轻地说。
冬旭觉得臊。他越这样说哄话,抵在她下面的触感越发明显,隔着内裤蹭在她臀沟里,时而顶在她阴道口附近,来回摩动。
她被磨得大腿内侧发酸,一时间,心里也酸了。
“我们还是朋友吗?”
*
他静了很久,摸上她的脸,停了会儿才说。
“我们不会是朋友。”